说来惭愧,最后的决赛其实是第一次体验这样的“世界杯作息时间”。记得这一个月黑风高的一个人的夜晚(凌晨),按掉闹钟爬起来打开电脑,偶尔吃着小零食,偶尔眼皮低垂的看完了这一场加时的比赛,天已经蒙蒙亮了。记得争头球时候普约尔漂浮的卷发,还有阿隆索被荷兰球员一脚踹在前胸,裁判不停的吹哨,掏牌。双方都严防死守,最终西班牙抢得了一个机会锁定了结局。黄姐曰:世界杯是男人的年轮。2010年就这样在我心中划下了第一个略微有些模糊的圈。
买了第一期的《独唱团》。发现这杂志和足球一样,大都是纯爷们。
我要自觉抵制那些花哨而暧昧的小说,避免它们触动我爱幻想的神经,结果把自己困在自我设限的虚假的瓶子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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